天音仙人的眼珠子转了转，继而一脸严肃地看向凤锦越：“锦越，你的徒弟都这么说了，那好，你告诉我，如果是你站在你徒弟的立场上，你会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？”
什么？！
白萧萧微微一怔，不禁看向凤锦越的侧颜。
如果是师傅站在自己现在的立场，会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……
白萧萧十分想知道！
现在的白萧萧迷茫极了，感觉自己都不像是自己，却又找不到突破口！
如果能够得到师傅的提示，知道师傅在这种情况到底会怎么做的话……
只见凤锦越神色淡然，却是坚决万分，一字一顿：“如果我是徒儿的话，我会选择接受这混沌天灵，而不是因为一些顾虑，一味地去抗拒它！”
“师傅？！”
白萧萧不禁瞪大了眸子：“为什么……告诉我理由，师傅！”
“其一，方才我们都看到了，这混沌天灵确实承认了你白萧萧作为自己的主人，在你手上，能够发挥出混沌天灵真正的力量！虽然你的灵力尚且微弱，但是就连你这样子微弱的能力，都能够逼得月长老到那种程度！这混沌天灵在你手上使用，甚至能够让你白萧萧现在拥有打败无双谷长老的实力！”
凤锦越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，清冷，薄凉：“如果这样子还算是认为自己没有能力驾驭好混沌天灵的话，那么还要等到什么情况才算是真正驾驭呢！徒儿，告诉为师，是不是要到了你拥有能力打败为师，打败夜王，或者是打败你的师尊的时候，才算是真正能够家奴混沌天灵吗？！”
白萧萧闻言，连忙摇头解释道：“师傅……不！徒儿从来没有这样子想过啊！”
“那你都已经使用了混沌天灵打败了月长老，为何还要想着自己没有能力，驾驭不好混沌天灵呢！”
凤锦越的声音难得染上了几分严厉：“徒儿，虽然为师没有见过韩谷主生前使用混沌天灵，杀敌万千的英姿！但在史书之上也知晓一二！不要认为混沌天灵是真的瞎了眼才选了你这个主人！灵气所拥有的傲性可是你难以想象的！它既然选择你成为了它的主人，定然是看中了你的天赋，你的性格，你的契合度！”
“师傅……”
白萧萧的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着。
因为白萧萧能够感觉到……凤锦越现在很生气！
前所未有的生气！
凤锦越转头看向白萧萧，那流光泄水月般的目光，清寒地仿佛能够冻穿白萧萧的心脏，惹得一抽一抽的：“徒儿，你可是连为师都承认，天赋过之不及的人！为什么会认为混沌天灵不能够承认你呢！难不成为师在你眼里也是区区的无名小卒吗？！”
“师傅……不是这样……”
白萧萧此刻忐忑地掌心都充满了汗水，不住摇头道：“我真的没有这么想过……师傅在我白萧萧的心中是那么遥不可攀，神圣无比的人，我怎么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