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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她轻摇了摇头，苦涩开口，“不是，对你无恨也无爱。”
一句无爱，好似尖锐的利剑戳穿她的心脏，比被枪击中更可怕。
“曾经的恨呢？”他不死心，宁愿看她恨到恨不得她死的那种愤恨，也不愿意此刻这种云淡风轻的不爱不恨。
究其根源，他只是想听那一句————爱。
对视着那一双曾经蚀骨的寒眸，可如今，为什么处处是柔情？
究竟为什么，他变得不像是他，变得——-让她恨不起来了？
可那一句曾经，令她莫名一怔，随后移开视线垂眸，“没有什么曾经，即使有，你也不会记得，何必再提？”
“可如果我记得呢？”他不停的追问着，温柔深邃的黑眸，好似能够洞穿她的所有思绪。
一双凤眸紧盯着他，蓝薇薇不禁觉得有些可笑，“你不会记得，如果记得，你不会对我这么好。”
“对你的好，何止这些？包括曾经，也跟现在一样好，只是，你从未在意过。”他的深瞳一紧，随即瞥向另一侧，似乎在掩饰着什么。
蓝薇薇有些不懂，但总觉得，他好似知道一些事情？
一双深瞳对视她，战翎寒紧牵着她的一双手，“薇薇，如果你有任何想问的，想知道的疑问，我都可以告诉你。包括你的事情，你不曾说过的一切，都可以跟我分享。”
“我是你的老公，今生今世，甚至是下一辈子，都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。”
对于他想要问出的疑问？蓝薇薇缕了缕思绪，却发现好似并没有什么可以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