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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佳木不语，眸底尽是悲伤，过往的一切，似一根根刺，直接扎在他的心口上。
战翎寒幽深的眸底满是疑惑，始终理解不了一点，“可我想不通，什么样的仇恨，能够让亲生儿子囚禁父亲这么多年？难道，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？”
“因为，我害死了玉儿，也害死了他的养父。而且，他根本不知道，我才是他的亲生父亲。”
苦涩的仰起头，沈佳木这些话从未跟任何说过，一直压抑在心底里，二十多年，在此刻说出来。
而下一秒，只见沈佳木一脸凝重的开口，“这件事只有你知道，我不想有第二个人知道。”
一双深眸眯紧，缕了缕这一层关系，战翎寒随即摇头，“所以，你宁愿死在亲儿子的手里？”
“如果这样能够让他觉得痛快，那么，我沈佳木愿意死。”
曾经造就的这一切，他早晚需要买单的。况且，他的玉儿死了，他活着，跟死了没什么区别。
只见战翎寒轻笑着摇了摇头，“可季浩宇早就被仇恨腐蚀了一颗心，你的死也挽救不了他。”
“他太极端了，极端到将你的过错，强加给所以沈家的人，这也就是，他利用薇薇，并且要害死薇薇的原因。”
想来也觉得可笑，因为一个人让他不痛快，他就誓要杀掉所有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