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带着面具的嘴里还发出，‘哦’、‘唔’、‘啊’之类令女人羞恼无比的声音。
‘疯子！’
‘这就是个实力强大的疯子、变态！’
女人香汗淋漓，折腾不动了。
唐白十分舒爽地吐了口浊气。
意犹未尽一般。
可是人家不打算当马给你训了。
那还是抓紧干正事儿。
“混蛋！你是谁？！”
多年的普通生活，女人已经重新恢复了作为一个正常女性应有的情绪。
唐白这才想起来，自己忘了自报家门。
略一沉吟，他摘下面具，反剪了女人的两手背在身后。
凑在她耳边以一种独特清冷的音色坏笑道：“请问程夫人，需要催乳服务嘛？”
程夫人一怔，脸上青红变幻：“是你？！你这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“不瞒程夫人，那天见到您之后。一睹之下，顿觉十分惊艳！最近几天夜里每每想到没能做成你这单生意，心中甚是遗憾......”
程夫人听到对方鬼扯，心里忐忑，想起那天她拉着自己的手不放。莫不是，这取向......
多年的普通生活，已经磨灭了她的锐利。
她安慰自己：落到女同性恋手里，并不是最差的结果。自己还是有机会脱身的，陪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......
“呃！”
后颈一麻，程夫人一下晕了过去。
唐白带着她到了楼下，拿出绳子把她绑成一个跪姿。
【真实水晶】被塞在她反绑着的双手里，用胶带封的结结实实。
做完这些，唐白看着她的模样身材。
伸手在她伸上摸了半天，细细地检查了一遍。
没错，他不放心。
只是，最后什么也没摸出来，只好从她发髻上，把一支锐利的簪子取了下来。
哗、一杯自来水泼在她脸上。
程夫人抬起头，发觉自己以一个羞耻的姿态跪坐在床上。
对面，那个冷艳女人端坐在一张椅子上。
以一副审判者的姿态看着自己。
屋子里亮着几只蜡烛。光线尚可。
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一圈，顿时心里稍安。
拿出自己当年参训时候的心态：我熬刑的能力足以应付眼前这毫无刑具的局面。
而且，这里是华夏，最近风声很紧。
只要天亮，等到天亮......
她建立起了心理优势。
这一点很重要。
毕竟她眼下被人绑着，客观来说，不占一点优势。
心里再没有个坚持，怎么熬得住？！
她微微扬着头，闭上了眼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唐白并不知道她这一连串的内心戏，平淡地问。
程夫人心里一晒。觉得唐白再说废话。
“秋山佳音。”
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却淡淡的响起。
她吓了一跳，眼睛圆睁：谁？谁回答了......
“好名字。东瀛间谍？”唐白赞一句，又问。
程夫人，或者说秋山佳音听他又问，心里惊骇极了。紧紧绷住嘴。
当然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。
下一秒，她还是听见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回答：“我是东瀛间谍。”
秋山佳音牵强又勉强建立起的那脆弱的心里优势，瞬间崩塌了。
她意识到，那是她自己的声音。
她自己在回答。
可是？这怎么可能？她理解不了这是怎么回事。
对面的冷艳女人，脸上却淡然的很。
“是、是你在搞鬼？”
秋山佳音全身发麻，四肢冰凉，人对未知而诡异的情形总是恐惧的！
尤其是这事儿还发生自己身上。
唐白并不清楚她这种状态。
上次他让那群黑涩会拿起水晶球交代问题的时候，提前已经把他们打了个半死，意识都模糊的情况下被【真实水晶】的魔力影响。他们大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这一次则不同，秋山佳音是一个曾经经过严格训练的女间谍。
更何况她也没有受伤。意识清醒，足够警惕。
唐白继续问：“你丈夫呢？也是间谍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短短两个字出口，全身紧张戒备下的秋山佳音彻底崩溃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。为什么会这样。
她只知道，这样下去，什么秘密都别想守住。
作为潜伏多年的女间谍，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。
于是把眼一闭，张嘴伸出舌头，狠狠地咬在舌根上！鲜血四溅......
这里必须要说明的是，只要救治及时，咬舌并不会导致死亡。
并且人体是有防御机制的。
当大脑意识到人在咬舌，会下指令停止。这是人的本能！
但如果经过训练，可以突破这种本能。
一意孤行地咬下去。
剧烈的疼痛会导致人晕厥，如果咬断了，有一定几率阻塞气管。导致窒息死亡。
即便没有咬断，那么可以预见是，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，她是说不了话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