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往后退啊。”席缨颇为玩味地看着他，声音中带着戏弄的意味：“怎么不退了？”
白雾用手撑住后面的墙壁，对席缨讨好一笑：“缭姐，我刚才说错话了，你就不要放在心上，你也知道我是刚来地府的新人，你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嘛！”
席缨单手撑在白雾身后的墙面上，靠近他，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。
“都跟了我一天，还说自己是新人？白雾，你记住，跟我一天就相当于跟别人一个月，你该学到的东西就比旁的新人多三十倍。”
白雾看着近在咫尺的席缨，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：“缭姐，我记住了……”
席缨垂眸看他，温热的气息喷洒：“记住什么了？”
白雾努力缩起肩膀，尽可能地拉长和席缨的距离。
但两人本身靠得就非常近，不管他再怎么缩，都不可能会拉到多长。
白雾低着眼不敢看黑缭。
两人如此靠近的距离，让他觉得有点承受不住。
“我记住你说的，我学到的东西应该比旁的新人多三十倍。”白雾把刚才席缨说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席缨挑眉：“哦？那你倒是说说，你跟我学到了什么？”
白雾：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骚操作！
为什么还要当面说给她听！
黑缭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，他只是一个刚进地府的小新人而已！
见白雾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，席缨把手放开，站直了身子道：“我知道你跟我学到的东西太多，直接让你说的话会说很长时间都说不完，所以我给你三天的时间。三天后，我要看见有关的文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