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圣诞音乐的响起，云暖暖神色淡淡的，挽着君漠的手肘，默默退出了宴会。
她仰起头，晶莹剔透的雪花，从天上飘飘洒洒落下。
“是今年的初雪。”云暖暖神色恍惚地说。
她想起来，和季薄渊认识这么久，还从来不曾和他一起过节。
“你今天……还去医院吗？”君漠神色复杂地问道。
“恩。”云暖暖淡淡地回答:“医院太冷清，薄渊一个人会孤单的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云暖暖说着，正准备上车——
“暖暖。”
君漠叫住了她: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，当时把人都调走了。如果不是这样的话，或许薄渊还能……”
那天他离开实验室以后，虽然是去搬救兵”，却调走了实验室里所有的专家、保镖和医护人员。
因为他要确保——
云柔柔万一吸了季薄渊的龙气，能量再升一级以后。
不会像控制季薄渊一样，再控制更多的人。
否则，升级以后的邪气，会像病毒一样扩散。
后果……不堪设想。
为此，他甚至还在实验室周边准备了，足够炸毁整座岛屿的炸弹。
这也是为什么，在季薄渊那样的状况下，迟迟没有人来救援……
云暖暖淡淡地转头，看向他。
“那是薄渊的基地，所有人只听薄渊的话，如果不是他事先授意，你根本就指使不了他的人。
所以，从云柔柔走进实验室的那一刻，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。你做的事，是他想让你做的事，我不怪你。”
说完这句，云暖暖打开车门上了车。
只留下君漠，神色复杂地立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