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，顾氏大厦。
同样是高层例会。
顾氏里头的高层们对于今天的顾总，又是不解了。
前几天挑病句说明他们顾总跟女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，那今天既不挑错又不给个意见又是什么情况？
还有一个问题，他们向来颜值爆表的顾总，今天早上，脸上居然出现了黑眼圈。
所以说，他们顾总昨晚失眠了？
具体原因到底是什么？
大家不约而同感觉内心的八卦心都一波被勾搭出来了。
然而在看到众人目光全都往自己身上投的齐毅，猝不及防蒙逼了。
他怎么知道怎么一回事？
老子是当助理的，不是当贴身保镖的，真当老子24小时都在线的吗？
只是不得不说，齐毅自己也好奇着，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顾总今天这么一副表情。
看看他们顾总，这如花似玉的小脸看起来都憔悴了不少，而且双眼无神，分明是在神游。
他们顾总什么开会走神过了？
历史第二次。
但之前顾总虽然没有在看他们说什么，但该指出来的错误，他都知道。
而今天，单单看表情就知道不对劲儿了。
莫名的，整个会议室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。
但八卦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尤其是八卦他们顾总。
这个险他们可不敢乱冒，所以这个时候，齐助理的作用就大了。
一散会就被人堵在楼下的茶水间，看着眼前几人那一脸八卦的表情，齐毅有些生无可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