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妹妹沈一诺死了,同时也造就了父母离异的悲剧,失去女儿的沈父酗酒成疯,终日买醉,殊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!把自己喝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“唉!还是先回家吧!”沈一鸣终究于心不忍,思虑半天后,他还是决定先回老家看看沈父。
自己是最后一个离开的,沈一鸣收拾好行李后锁好房门,将宿舍钥匙交给了宿管大爷。
拉着行李走出学校,沈一鸣坐车赶往火车站。
“一张去往帝都的火车票。”排了十几分钟的长队,沈一鸣终于买到最近一班返回帝都的车票。
还要一个半小时,他正要前往候车室候车,不料在候车室门口的时候竟然遇到了同班同学白若妍。
“沈一鸣,这么巧,你也今天回帝都?”白若妍跟沈一鸣是同城,两人高中的时候便是同班同学。
沈一鸣耸了耸肩:“我倒是想多住两天,然而已经毕业了,再不走的话学校就该往外撵人了。”
“哈哈,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!”白若妍的性格特别开朗阳光,说起话来让人感觉很舒适清闲。
“对了,让我看一下你的是几号车厢?”白若妍说道:“我的车票也是刚买不久,应该差不了几节吧?”
“六号车厢,三十二号座。”沈一鸣回答道。
“果然!”白若妍惊喜道:“我的也是六号车厢,不过座位是……四十五号,中间也隔不太远。”
“嗯,确实很近。”沈一鸣点了点头,问道:“我记得你们家事帝都CY区的吧?离千禧园有多远?”
“千禧园?你说的那是个戏园子吧?离我家大概也就十几里地,小时候我奶奶经常带我去那边听戏,后来因为学业的原因便很少去了,虽然那时候年龄小根本听不懂戏曲,不过现在想想还是挺怀念的。”
白若妍不明白沈一鸣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,不过还是解释道:“听我奶奶说,那边有一个叫秦凤梧的年轻男武旦特别出名,不过后来好像嗓子哑掉了。”
“秦凤梧”听到秦凤梧这三个字眼,沈一鸣的心跳明显漏了半拍,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这个名字。
“你怎么了?”白若妍察觉到他神情不大对劲。
“没事。”沈一鸣摇了摇头,故作镇定道:“只是感觉挺可惜的,作为一个京剧演员,嗓子哑掉便等同于直接废掉了,这辈子都甭想再登台演唱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白若妍感叹道:“前几天我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,听我奶奶说他长期抑郁成疾,前段时间已经去世了,据传言说是在睡梦中安然离去的。”
“没有知觉,没有痛苦,岂不也是一件幸事!”沈一鸣自语道:“毕竟再好的医生也救不活一个想死的人!”
“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!”白若妍看向沈一鸣,好奇的问道:“沈一鸣,你也会唱京剧,他也会唱京剧,而且同样还都是男扮女装、男唱女腔的旦角,你说你们两个之间有没有可能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