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景晟猛地坐起来,点燃烟,缓缓吞吐着。
我的心一阵紧抽,他会如何处理我们的关系?
道德上,我盼望他快刀斩断我们的关系;感情上却卑微地希望他能给予我和刚怀上两个月的宝宝柔情。
我好想和他组建一个幸福的家。
满室静谧,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。
终于,他丢掉指间的烟蒂,酷冷的眼中不再有丝毫迟疑,“孩子不能要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我的脑袋轰地炸开,他要扼杀我肚子里的小生命!
我的身子还残留着他的体温,心已经凉透。
“不!”我不甘心地拽住他的胳膊,“我不要打掉孩子。”
好歹是他的孩子啊,他怎么可以这样绝情?
欧景晟嘴角牵出一抹残忍的弧度,“别忘了你三年前醉酒时的告白。”
我一震,他还记得三年前那个相拥夜!
苦恋七年,好不容易到了他身边,我再压抑不住对他的情感,借酒撒疯跟他表白。
我说,“我什么都不要,只求你给我一点点温暖。”
那夜,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心态拥住的我,只记得他用灼烫的情焰融化我;从此我便作一汪柔情水围绕在他身边。
他不是个为琐碎事费神的人,他的脑细胞只记攸关企业盈利的大事,却将我三年前说过的话记得清清楚楚,我都不知道该喜还是恨。
看他无情的样子,只怕他把我说过的话牢记于心,就为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打我的脸。
这巴掌甩的真狠!
我闭上眼,心如刀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