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的好,人靠衣装佛靠金装,可封溶月觉得这句话是有前提条件的。前提是得合适。
月白色的长袍穿在她身上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的滑稽。松松垮垮的,也很长。卷起袖子,不然真的像唱戏的。
刚把一头及腰长发微微拢起,就听见外面的的对话。
“不错,今日就到这里。”扶苏负手而立,看着还不到到他肩膀的弟弟。
云鹤开心的笑了,他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大哥的表扬,因为大哥就是一个很优秀的人。
“那大哥,我还有功课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封溶月又一溜烟儿的钻到了床底下。
扶苏一进门,就看见床上乱糟糟的被子。
“出来。”清冷的声音使封溶月身子一震。
空气好像都僵住了,封溶月慢慢的爬出来。
扶苏蹙眉,封溶月穿着自己的衣服,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些洁癖。
“你好!”封溶月向他打招呼,可对上他平静的眼睛,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你是谁?如何进来的?”
“我叫封溶月,至于我从哪里来,那个,我说是它,你信不?”封溶月指了指架子上的那盆红雅梅。
扶苏声音微冷:“我不管你是谁,现在,立马出去。”
虽然封溶月有走的想法,可开玩笑,除了这儿她还能去哪?身无长物,就连件合身的衣服都没有,所以她快速的摇头。
“我没有别的去处,拜托你收留一下我。我可以做饭,洗衣服。”为了自己的安全,说点无伤大雅的小谎没事吧?尤其是那个做饭。
扶苏不语,这到底是哪里跑来的奇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