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呵呵呵呵,我能猜不到那个老妖婆要说什么吗,啊——人家西宫出了这么大的事胥泽又正在气头上,你这个时候把人叫走怕是不太合适吧——这还不是介怀两年前胥泽和我的传言沸沸扬扬耳熟能详,连十翼谷大街上随便揪出一个小孩来就知道——可是谁叫本神君貌美如花如花似玉呢?
还好我在她开口之前拿罹臬挡住了她的嘴。
胥泽被我留在相思门,一是为了文晓的乞求,二也委实是我有几句话想对他说,不想明嫱竟舍得下替她‘儿子’平冤的机会,亦跟着胥泽留了下来。
罹臬扶着我往贵妃椅上走,趁人不注意在我耳朵边悄悄说:“行了,母妃她们都走了,你也不必趴在我身上装模作样了,如花。”
我一怔,往他胳臂上一掐:“不许跟我使读心术!”
罹臬两手一摊:“你的心声太大,又是趴在我身上,我就是不想跟你使读心术也没办法……”
我狠狠瞪他一眼,转过身来和蔼笑着斜躺到贵妃榻上。
“胥泽……”
我柔声叫他一句,扫一眼明嫱:“我留你下来,就是想问你一句,你真的觉得铭君的死你一点责任也不用付吗?”
胥泽眼底闪过一抹痛色:“皇嫂这是何意?我不明白。”
“你明白!”我抬眼直瞪着他:“胥泽,你该不是忘了,是文晓辛苦怀胎把铭君生下来的吧?你该不是忘了,当初是你狠心剥夺了文晓做母亲的权利的吧?”
“你要晓得,倘若铭君从来都是躺在自己母亲怀里,结果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