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公主的时候自然人人都顺着你,可你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,凭什么要求别人事事都要顺遂你的意思,既然没做够你的公主当年就别跟着胥泽来十翼谷啊。”
我冷哼一声,毫不留情折身便离开了。
回到东宫时罹臬已经从军营回来了,我单瞅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从他身侧过去,硬把他冒到喉咙眼儿的话瞅了回去。
回到相思门我身后只剩清风一个跟着,那明月定是方才碰见罹臬的时候留下给她家世子爷打小报告去了。想到此处,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顺手抄起桌上的茶盏往大门扔:“你回去告诉明月,往后就不必来相思门里伺候了,既然她那么喜欢往罹臬面前凑,就遂了她的心愿留在罹臬身边好了。”
我这茶盏一扔,相思门正殿的大门吱呀悠长一声被人打开了。
茶盏碰巧碎在了那人的脚边。
“谁到底是那么大的胆子,竟然敢给我们末儿这么大的气受。”
罹臬挥手一拂扫净了地上的碎片,迤迤走到我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半笑不笑轻扯起我的衣摆凑在鼻子上嗅了嗅:“真没想到,这天底下还有人胆子这样大。”
我冷哼一声:“当年在九重天上当帝姬的时候自然没人敢来招惹我,只是此一时彼一时,又不是四海八荒所有人都有义务哄着我惯着我。”
罹臬朝我一笑:“我末儿说得对。”
说罢,将我拥在怀里很舒服地揉了揉我的后脑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