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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单元第二百四十九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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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选择了一种模棱两可的方式来面对这个问题,一方面他事事都咨询鲧的意见,一方面又尽量不在面子上与重华过不去。不过这没有维持多久,鲧看透了他是个脾气火爆的人,经常因为与别人意见不一致而发生争执,朝臣议事,发生争执是常有的事,但是穷奇跟别人很不一样,他敢当着摄政的爆粗口,急了甚至指着摄政的鼻子就骂,朝臣们实在忍不了他。重华似乎不当一回事,这越发助长了穷奇的骄气。有一回竟然挽起袖子要打摄政,幸亏被群臣及时控制住,事后他也不道歉。重华竟然也全当没有这回事,到了这个时候鲧有些急了,说:“摄政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夫人说:“不要管他,我就不信穷奇能一直这么逍遥下去。”果然又一次穷奇急了,毁了摄政度不少东西,重华勃然大怒,命人查封了穷奇的府邸,抄了他的家,还当众将他打了九十棍,有意思的是他没有被免职。

而且告诉穷奇,就算是死你也耽误朝会,否则你得一家老小都活不了。夫人讨口气说:“我就不信他真的能杀穷奇全家?”夫人说:“穷奇愿意跟着你赌吗?”鲧说:“你觉得应该怎么办?”夫人说:“简单,你穿着朴素的衣服,带着礼品去好生抚慰一番,他自然对你感恩戴德。”鲧说:“然后呢?”夫人说:“然后就看重华怎么走下一步了?”鲧照办了,穷奇果然感激的痛哭流涕,重华知道这件事之后,立刻将穷奇免职。鲧说:“夫人接下来怎么办?”夫人叹口气说:“重华果然不是一般人,我们想办法,不能让他物色一个人空降来做司空。”鲧说:“如何能阻止他那么做?”夫人说:“你让你得下属们给重华伤奏本,要求恢复你得职权。”鲧说:“然后呢?”夫人说:“然后你要把自己说一毛不是,拒绝赴任。”鲧笑着说:“这也太作了。”夫人说:“没有办法,幻海沉浮、人心险恶,谁让你干一个矫情的行业。”

如夫人谋划的那样,鲧折腾了一遍,重华陷入了被动,叹口气说:“鲧的背后有高人,可惜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我所用。”契说:“鲧手下的那些人我都知道,真的想不出来真是谁的手笔。”皋陶说:“关键是我们该如何应对呢?”重华说:“我要见那些给我上书的人。”皋陶说:“然后呢?”重华说:“先见了再说!”那些人被一开始想拒绝重华的邀请,鲧回去给夫人一说,夫人说:“万万不可!”鲧说:“这样不是正好可以搓一搓重华的锐气吗?”夫人说:“重华手握重权,司空的手下跟他对着干,他索性把司空及其下属的职位全部取消,你当如何?”鲧说:“我就让他们使劲闹。”夫人说:“如果重华让军队弹压,又当如何?”鲧说:“你觉得应该怎么办?”夫人说:“你可以主动向重华请罪。”一听这话鲧就急了,说:“这不太好吧!”夫人说:“释放如今,折面子保里子,如果成功仍然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。”

这一日艳阳高照,重华正在院子里晒太阳,忽然侍者来报,说:“鲧来了。”重华说:“那个鲧?”侍者说:“就是之前做司空的那个鲧。”重华说:“他来做甚?”侍者说:“穿着单衣,背着荆条,像是来请罪的。”重华说:“快快有请。”鲧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,突然被人截住,说:“请不能带进去。”鲧说:“这个我又特别的用处。”那人说:“什么用处?你想袭击摄政大人吗?”鲧没有办法,只好把荆条解下来交给那人。来到重华跟前噗通一声跪倒重华立刻将他扶起来,说:“我知道你的来意,你是主上的旧臣,我实在承受不起。”鲧说:“你能不能宽恕那些不懂事的小子。”重华说:“我原不想责怪他们,可朝廷自有法度在,我不能任由他们闹下去。”鲧说:“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,我保证他们不敢再胡闹。”重华说:“如此我真是求之不得。”

如夫人设计的那样,鲧拿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,他开始每天参加朝会,私底下仍旧谋划着让丹朱接位。他跟夫人谈论了这件事,夫人说:“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主上,如果主上以遗诏的形式确认重华的继承人地位,形势会对丹朱更加不利。”鲧说:“天子被囚禁,重华可以想发什么样的遗诏。”夫人说:“再就是看谁能够得到更多朝臣以及诸侯的支持。”鲧说:“这个我们可以权力争取。”夫人说:“重华多年担任摄政,与诸侯关系良好,想撼动他绝非易事。”鲧说:“我一定好好争取,一但丹朱即位,我就是辅弼重臣,到时候我就是主宰沉浮的人。”夫人说:“我觉得你应该暗中留有退路,这样才是万全之策。”鲧说:“你应该对我有信心。”夫人说:“我对你当然有信心,可你想一想,连主上这样英明的人都栽在了他的手里,你比主上强吗?”一听这话,鲧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瞬间崩塌了。

当时社会上陆续出现了丹朱的许多负面消息,有的是真的,有的是假的,更多是真假结合、经过精心创作的消息。他的这些负面故事的内容非常吸引人,以至于当时街头的黄口小儿都能讲的头头是道。这让鲧非常的被动,但不久之后,社会也出现了针对重华的负面新闻。本来鲧是想打重华一个措手不及,明日朝堂之上,本来与往常没有什么异样,突然皋陶出班奏道:“摄政大人,卑职有本要奏。”重华显得有些无精打采,说:“说。”皋陶说:“臣要弹劾司空大人。”鲧一听这话就急了,说:“你弹劾我什么?”皋陶说:“我弹劾治水不力,浪费民财,纵容手下捞钱,应该处死。”夔说:“卑职复议!”伯夷、龙、重、契也跟着说:“卑职复议。”重华说:“这件事过去很久了,有必要再把它翻出来吗?”夔说:“摄政大人,如果我们让他逍遥法外,如何想那些因此蒙受损失的子民交待。”

重华说:“好了,这件事到此为止,散朝。”回家之后,鲧把这件事说了,夫人说:“这件事像是重华的手笔。”鲧说:“那他也演的太像了。”夫人说:“但是这样的大人物都是最能演的。”鲧说:“我不怕他,明日开始,我回称病重不朝。”夫人说:“万万不可,你如果你不去,不等于证实人家的指控吗?”鲧说:“怎么就证实了他的指控呢?”夫人说:“你一遭到指控就心虚的不敢去上朝。”鲧说:“我是称病不朝。”夫人说:“没有人会说自己心虚不敢去,其实这件事很容易就解决了,你停止中伤重华就可以了。”鲧说:“他看出来是我做的了?”夫人说:“重华这个是眼明心亮、城府极深,你蒙不了他。”鲧说:“我就称病不朝,看他能把我怎么样?”明日朝会,见鲧没有来,重华笑着说:“那个只会在背地里偷鸡摸狗的家伙没有来,感觉这地方敞亮了许多。”

皋陶说:“摄政大人,必须严惩鲧,否则还有更多的人感对你发起挑战。”重华笑着说:“我就是要引蛇出洞,让那些对我心存不满的人都跳出来。”皋陶说:“然后呢?”重华笑而不答,契说:“一网打尽。”因为这个缘故,鲧虽然称病不朝,重华不但不怪罪,反而不断送去慰问品。夫人说:“赶紧借坡下驴,我觉得重华在挖坑等着人跳下去。”鲧说:“你也把他想的太厉害了,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击败他。”

夫人见鲧听不进去,也不再劝,只顾自己去忙了。一晃半月过去,任凭鲧怎么胡闹,夫人就是不说话,鲧反而疑惑起来,说:“你为什么不劝我了?”夫人笑着说:“你希望我劝?”鲧说:“我也说不好。”夫人说:“重华这个是绝对比你想的利害,所以你千万不要低估他。”鲧说:“他能够控制天子,是因为天子对他没有防备。我就不同了,他休想骗我。”夫人说:“我一介女流,不能说的太多,你自己多多小心。”鲧甚至出现在抗议重华的集会当中,皋陶说:“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