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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单元第二百五十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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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朱说:“你说我无德无才,我不想反驳,你说这冰雹也是我招来的,这个我决不能认。”皋陶一下子跳到丹朱跟前,瞪圆了双眼,说:“主上无德,上天才会降下灾异。”鲧说:“皋陶大人,你现在还有一点人臣的礼仪吗?单凭这个,你就应该被处死。”一听这个皋陶才发现自己的双脚踩到了禁区,立刻跳了出去,说:“我无意犯禁。”鲧说:“你不是无疑犯禁,你是故意犯禁。”皋陶说:“你这是栽赃陷害。”鲧说:“方才你在众目睽睽你之下威胁主上,怎么是我栽赃呢?”丹朱说:“皋陶忤逆犯上,罪当处死,无奈我刚刚登基,不宜杀戮,将皋陶贬为庶民,你走吧!”鲧说:“主上,应该将此人赶出平阳。”皋陶一拱手,说:“诸位大人,皋陶就此别过,我们后会有期。”说完一甩袖子走了,鲧气的脸色发白,说:“狂悖之极,狂被之极,主上此人无人臣之礼。”丹朱说: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里,散朝。”

丹朱起身走了,这个时候鲧才发现现场几乎每个人都用眼睛盯着他看。他拱手说:“诸位大人,还望以后大家能同心协力辅佐主上。”众人一甩袖子都走了,鲧感觉有些不妙,回去之后立刻把自己的四位股肱请来,穷奇说:“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补皋陶空出来的缺。”鲧说:“谁是合适的人选?你能行吗?”穷奇说:“我不是那块料,欢兜大人可以做这个职位。”鲧说:“朝臣好像都有情绪,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浑敦说:“我实在想不明白,重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鲧说:“我也感到十分疑惑,你说费尽心力制造了今天的局面这天下说不要就不要了?”穷奇说:“他怎么想是他的事,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事。”浑敦说:“如果我是重华,怎么也不能做这种傻事。只要主上稳住了局面,一定会对重华下手。”鲧说:“这个话那说那了,眼下朝中有不少是重华的爪牙,如果让他们产生危机感,万一狗急跳墙,我们就悬了。”

那厢里鲧和自己的爪牙正在谋划如何治理国政,这厢里重华的爪牙也在紧锣密鼓的策划着一件事,契说:“皋陶这个人太过于刚直,让我们在大战没有开始之前就率先折损一员大将。”重说:“一定不能让丹朱稳住局势。”夔说:“这其实挺难的,除非我们直接谋反。”重说:“我真的不能理解摄政大人为什么这么做?”重说:“他就是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,做了那什么还要立牌坊。”契说:“会说话吗?”重说:“你说我们追随他是为了什么,难道就是为了让人家把咱们当做异己排挤出去吗?”契说:“我们目前最要对付的不是丹朱,而是鲧。”重说:“何出此言?”契说:“乍一看鲧是支持丹朱的,其实不然,他支持的是他自己。”重说:“你的意思是他有反心。”契说:“不能算反心,是雄心吧!”且说皋陶被赶出平阳之后,便马不停蹄的来到姚墟,将平阳的情况告诉了重华,重华说:“你留在姚墟住下。”

在重华回到姚墟之前,瞽叟所统领的部落已经难以为继,重华带回了大量的财物,瞽叟当然非常高兴。重华对瞽叟所统领的部落没有兴趣,如今连象也对这个部落没有兴趣了。本来瞽叟一家动辄就敢数落重华,如今重华身边有大量的侍卫和仆人,见到重华连大气都不敢出,那里还敢耀武扬威。各地的诸侯都派人来面见重华,表示他们支持重华做天子。而新即位的天子丹朱,很没有人来朝见他。每次早朝,都是鲧的人在那里说,重华留在平阳的亲信,根本就不玩了不搭茬。丹朱不是没想过将他们部撤了,问题是这些人把持这机要部门,他们不奉命,他的上谕就是废话。丹朱不得不配合他们演戏,非要把他们的意思说成是他自己的意思,即便如此,他们仍旧对丹朱冷着一张脸,每次看丹朱都像是欠了他们很多钱一样。

面对这种情况,鲧当然很不满意,屡次上书,请求他至少可以撤销部分重华余孽的职务。可重华的余孽们精诚团结,共同对抗天子,天子要是发布他们不能接受的命令,他们索性不执行。契说:“其实这样也不错,主宰天下的就是我们了。”重说:“想什么呢?你没有看到吗?根本没有人到平阳朝见天子,大家跑去姚墟见重华,我们这些人都是重华的玩偶,老实听话,不失荣华富贵。胡思乱想,少不了五马分尸。”鲧也看到了重华的影响力,他说:“夫人,也许你说的对,我应该给自己留后路。”夫人说:“现在你不着急去向重华表忠心,那样会适得其反。”鲧说:“说让我留后路的是你,让我不要急着表忠心的也是你,你到底要我怎么办?”夫人说:“此一时,彼一时也!”鲧说:“不要给我绕弯子,有话直说。”夫人说:“过去我让你留后路,是想让你成为他亲近的人,到了如今这个地步,这已经不可能了。”

鲧说:“我根本不想成为她亲近的人。”夫人说:“如今我要让你他敬重的人。”鲧说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大话了?我现在快成他最恨的人了,还说什么敬重?”夫人笑着说:“正道若反。”鲧瞪圆了双眼,满脸不悦,夫人说:“你觉得重华喜欢忠臣,还是喜欢奸臣。”鲧说:“任何一个天子都会更喜欢忠臣。”夫人说:“你现在没有机会去做重华的忠臣,却可以做先君的忠臣。”鲧说:“重华会喜欢先君的忠臣?”夫人摇摇头说:“不会,但他敬重先君的忠臣。”鲧说:“敬重未必等于不杀。”夫人说:“如果你没有一心求死,他为什么要杀你呢?”鲧说:“斩草除根。”夫人说:“之所以要斩草除根,是因为担心你辅佐丹朱东山再起,如果他感觉你没有这个心,他当然就不杀你了。”从那之后,鲧就改变了策略,丹朱不得已配合重华的爪牙演戏,鲧也配合着演戏,之前在平阳,朝局一下稳了下来。

这可不是重华愿意看到的,于是在他的教唆之下,各路诸侯纷纷上书,请求恢复皋陶的职务。第一次,丹朱非常粗暴的拒绝了。于是诸侯集结兵马到平阳城外,表示天子拒绝恢复皋陶的职位,是因为他身边有奸臣,他们打出了清君侧的旗号。这个时候丹朱害怕了,手下的大臣更害怕,也上书请求丹朱恢复皋陶的职务,其中就有鲧,他被请到偏殿,丹朱说:“为什么你也跟着起哄?”鲧说:“主上,如今满朝文武,超过九成都是重华的爪牙。外面的诸侯更没有一家支持我们,所以一旦撕破脸,我们百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。”丹朱说:“难道我就该忍下这口窝囊气?”鲧说:“天子坐在常人坐不到的位置,就得有常人不能忍的毅力。”丹朱说:“家父受过这样的委屈吗?”鲧说:“令尊吃过的苦头比这个厉害何止千倍百倍。”丹朱说:“实在做了天子之后吗?”

鲧说:“不管是做天子之前还是之后,吃苦总是免不了的。”丹朱说:“我比家父的运气差很多。”鲧说:“发牢骚会削弱你作为天子的权威。”丹朱说:“说实话,我挺羡慕重华的。他早年间吃了那么多苦,所以今天才这么横。”鲧说:“你要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,天子的应该心中怀有四海,这么一点小小的委屈,不值一提。”丹朱说:“为什么你把我的事这么不当事?”鲧说:“主上的事很多,我得分出轻重缓急。”丹朱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,鲧说:“天子不是好的当,来日方长,你慢慢体会吧!”说完拱手告辞,丹朱回到后宫,内侍立在门口说:“小的伺候你就寝。”

丹朱说:“没有女人服侍我吗?”内侍说:“你的内眷还在丹渊,要不明日你跟鲧大人商量一下,把她们接来?”丹朱说:“就不能再物色一些来?”内侍说:“主上,外面流言说你私生活极度不检点,做这件事岂不是做实了那些流言?”丹朱说:“我是天子,难道还不能找女人?”内侍说:“天赐万物以养人民,对于上天赐予我们的一切,我们应该倍加珍惜才是,万不能浪费。”丹朱一听这话再也压不住胸中的怒火,抬手就给了内侍一记耳光,说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配教天子怎么做人?”内侍匍匐在地,放声大哭,说:“令尊在世的时候我就是这样,他从来没有向你这样对待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