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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6 绝情只护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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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尘听他又言语相哄,本有些为这事着恼的,此刻却也不再生气了,只要他的心没向着无名,而公然对之,自然不会反对这门亲事,更何况此事要怪也是沧旻前来问罪,璟尧又有何道理问责之礼。

登位第二日,这无名便带了些礼物来‘凤栖殿’拜谒落尘,落尘听她前来,虽不愿相见,但还是想知道她的来意,便让侍女通传。

这无名带来了些自己珍藏的丹药和锦缎,呈给落尘,落尘自是收下,“少妃今日来拜见不知道有何事?便请直言吧!”

“王上赐我和少君婚事,我自是感激不尽,自然是要来相谢王上的,只是王上可能有一事不知,我怕若是不告诉王上,王上蒙在鼓中便终是不妥!”无名依然一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,丝毫未因落尘继位为王而对她有半分畏惧之色。

“何事?”落尘脸色越法地阴沉,毕竟这无名是第一个如此正面挑衅的人,而自己却又顾忌璟尧不能拿她如何?

“你可知道在北周城我和璟尧发生了何事?我为何会变成女子?你一心欢喜的我大哥他当真对你是至死不渝专心无二么?”无名嘴角轻轻上扬,又蔑然一笑,“啊,我忘了,为王者本就会左拥右抱,虽然大哥成为王君,但是王君多立几个妾室想必王也不会有任何意义,自然对这等事也是从不介怀的!”

落尘知道她是专门来挑拨离间的,所以不打算再听下去,道:“都说一个人若一入情魔,神志便会不明,就会自己幻想出很多幻境来,想来无名少妃如今也是这般,我劝你还是放下本王夫君为好,不然每日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,不疯魔不成活,你身为鹿族神鹿,如此下去恐有伤神鹿族体面!”

无名却不信她会丝毫不嫉妒,她一件件脱下自己的外衫,道:“王可能不知,那天晚上,璟尧就这般抱着我,一件一件地脱去我的衣衫,将我搂在怀中,我们相拥在一起,感受着彼此的温度,世间便只容得下我们二人,再也没有其他,你若不信,你看璟尧的气海穴处有一处红色的指痕,那时我不慎留下的!”无名说得越是激动处,便痴笑起来,笑中带着泪,看来仿佛真疯魔了一般,“我大哥他再好,也终究不过是个男人,他割舍不下为她生儿育女的你,自然也会割舍不下青梅竹马的我,只是你容不下我我容不下你,所以才让他疲于撒谎,对你发完深情不负的毒誓后又跟我说那些海枯石烂的誓言,我也恨,可是我不怪他,因为我才是真正的爱他,而你不过喜欢的是他能相助你登上王位罢了!”

面对无名赤裸裸的挑衅,落尘面色铁青,整个人仿佛融入了水底之中,窒息着不敢呼吸,吸一口气水就会汹涌地涌入身体,占据身体的每个角落,最后夺走她的生息,所以为了活着为了守护自己,落尘紧紧抑制着自己颤动的内心,只是淡淡一笑,道:“请你自重,你如今是少妃,如此自毁清誉也不怕被少君处于灰飞烟灭之刑么?”

无名将衣衫穿上整理好,拢了拢飘飞如墨的长发,“少妃?他沧旻喜欢的人是你,你却硬将我塞给他,天下有如此心狠的女子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,我听说当年你被囚无妄神山时,也早就献身于沧旻了,想来真是可笑,你曾跟我的夫君有肌肤之亲,而我跟你的夫君有琴瑟之好,如此说来你我各不相欠,不是么?”

“退下,今后我凤栖殿你无名不可踏入一步,否则以罪论处!”不管无名所言是真是假,被她如此挑衅,落尘怎不生气,但既然已将她赐给了沧旻,自己如今便无权处置她,可心头还是烦乱不已,不愿再与她多言。

无名冷笑一声,仿佛激怒落尘会让自己心情愉悦许多一般,“你这宫殿的大门挡得住我的脚步,难道还挡得住大哥对我的相思之情!”言罢,斜眼瞥了下落尘,便步步生花地退出了殿阁,留落尘一人在殿阁中,显得孤寂难耐!。

直至赣夜,璟尧才处理完政务回殿,一回来侍女们便准备洗漱用具伺候他入浴,但今日落尘却让侍女退下,自己亲自为璟尧沐浴更衣,璟尧不想落尘辛苦,温言相劝,可落尘却执意要如此,璟尧也便不再推迟。

落尘伸出白玉般的指尖为璟尧脱下外衣,当只剩褥衣时,落尘的心紧张得仿佛提到了嗓眼口般,手也微微颤抖起来。

璟尧将落尘的手握住,却觉触手冰凉,问道:“尘儿,你怎么了?怎会入手冰寒?”

落尘挣脱来璟尧的温润的手,“没事,入冬了,自是有些寒凉,不妨事!”她将璟尧的内衣脱下,双眼落在那气海穴处,却见果然有一处指印,这指印不深不浅,如今已开始结痂,可若两人未曾赤身相见,为何此处果然会留下她无名的指印。

落尘瞬时眼圈便红了,泫泪欲滴的模样让人好不怜惜,而璟尧见到尘儿如此,心下也是十分惊疑,双手搭在她的肩上,温言问道:“尘儿,你怎的突然伤心起来?今日可是发生了何事?”

落尘将眼泪擦干,心头对璟尧是既怨又气,更多的却是伤心,她很想开口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又怕若开口问了璟尧沉默不答只会令自己更是伤心,她只道:“我累了,还是让侍女来服侍你吧!”

“尘儿!”璟尧再愚钝也看出落尘心中有事,可这一声唤并未让落尘回头,而在落尘离去的那一刹那,泪水就已滑落面庞,低落在手心,酸涩而滚烫。

璟尧也没心思沐浴了,他进内殿,却见落尘已睡下了,她向里睡着,即便自己走近床畔都不曾侧转身来,璟尧听她呼吸均匀,显然只是在佯装入睡,他也不打扰,只是悄悄出了内殿,将侍女唤了过来,问道:“今日你们可曾留心王上遇到何事?”

这侍女便是从无名处调过来的冰儿,她朝璟尧跪下回禀道:“禀王君,今日并无异处!”

“当真无何异处?那说明是你们伺候不周,才让王上心伤气郁!”璟尧沉声责难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