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衍愣了愣。
之前在浴缸里也忍不住缠着她多做了两次，现在的楚衍正如一只餍足的野兽，温顺地抱着秋舒，鼻尖是沐浴露的味道。
他和她，用的都是一样的。
都是那么地好闻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
当时，有那么一瞬间，知道施害人时，楚衍心中有什么东西，爆发出了怒吼的叫声。
“毁了他们——”
这样的想法充斥在了脑中，却及时地被秋舒拉了回来。
“我们在一起好不好？”
楚衍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吮了吮，声音从齿间缓缓溢出。
“想和你结婚。”
想永远在一起。
以更加光明正大的姿态和“借口”。
“婚礼提前好不好？”
秋舒愣了愣，对方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分神，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磨了磨她敏感柔软的唇瓣。
松开了之后，秋舒抬头问他。
“你相信我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”楚衍垂眸，“但是我会退出演艺圈。舒舒，你不知道，在演艺圈里看过种种是非之后，你就会发现内心是最不容易让人信任的东西。——它太脆弱了。”
“那我就跟你结婚，一直在你身边就好啦。”
怀里的女孩子软绵绵地窝在自己的怀里，就像是一直困倦的小猫咪，软软的声音如同柔软的绒毛扫过他的指尖。
“这样，你就可以一直相信我啦！”
——
秋舒回到空间里的时候，似乎感受到了什么。
她猛地一转身，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大佬系统钻出来，兴奋地在半空中给秋舒撒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