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欢愣愣地看着男孩，果然见他的分身在痛苦中勃起了。
言欢好像中了定身咒，动不了，说不出话，没法思考，只是将画面声音摄入脑海。
调教师又将房顶固定的绳索挂牢在男孩双手双脚绑住的接口，一按遥控，人就面朝下被悬吊起来。
接着一支粗长到可怕的阴茎猛地插进了男孩的后穴，调教师使其在空中摇荡，阴茎一下下干着男孩，他的表情痛苦又满足。
“这个叫‘坐飞机’，全身肌肉疼痛不止，特别是四肢关节处，可是阳具插的又深又快。”林萧然挑挑眉，“还有升级版。”
调教师听到了林少的话，立刻从桌上拿起一篮金色的砝码走到男孩面前。男孩的乳头已经被金链刺穿，调教师一个个的把砝码挂上两边的金链，乳头被拉的越来越长，原本满足的表情没有了，男孩万分激烈的挣扎起来，可只是晃动的更厉害，砝码也扯着乳头摇晃的厉害。
言欢再看不下去了，他颤抖着转身想走，林萧然却牢牢把人箍在怀里。
言欢对着冷冽的面孔不住摇头，眼神里满满的心惊，林萧然眯了眯眼，淡淡地说，“别怕，和你没关系，只是他不听话而已。不听话的人只要交给惑夜调教三天，保证以后都乖的不行。”
言欢瞳孔放大，脸色从苍白变得惨白，这话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。是一个警告，也许是一个预告。
林萧然静静地看着言欢，眸里明明白白的冷戾。言欢张口想说些什么，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，他害怕，可是他太倔，就算是在这些东西面前依旧倔犟。
林萧然眯了眯眼，牵着言欢走出房间，言欢像是得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气。可他还没缓过神来，林萧然打开了一旁地下室的门，拉着言欢走下去。
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激起了言欢的汗毛，他不想进去，可是林萧然腕力太大。等言欢被扯到楼梯底，瞬间失了力气，再一次呆若木鸡。
这是一间刑室，中间的凳子上绑着一个壮实的大汉，上身赤裸，满是伤痕血迹，被堵住了嘴巴，已经昏迷不清。
老陈站在一旁，朝林萧然颔首低眉。
屋子满是各种刑具，皮鞭，刀具，炭火，钢针，钉椅，电击器……还有很多言欢根本没见过，叫不出名字的东西。
林萧然冷声说，“对待叛徒就不能像刚才那么手软了，只要让老陈带进刑房，没人熬得过一夜不开口的。”
林萧然刚说完，老陈就从炭火中拿出烙铁按在大汉的手臂上，伴随着“滋”的一声，大汉瞬间清醒过来，表情狰狞无比，可偏偏绑住四肢，塞住嘴巴，只能发出呜呜地低叫，分外瘆人。
言欢倒吸一口凉气，浑身僵硬发冷，牙齿开始打颤。
任是以前跟着言父，他也从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。言者男虽然做过很多坏事，可毕竟是白道商人，有些事会请专人去做，却不会自己动手。
老陈在人右边的手臂同样烙下一个痕迹，等大汉足够清醒。他把椅子上的触头接好，给人带上头盔，然后打开电流。
那一刻，尽管塞住了嘴巴，大汉在恐怖地刺激下依旧发出了闷声的嘶叫，表情比刚才更加狰狞。老陈很快关掉了电流，接着又快速反复了两次，大汉最后变得神情呆滞、反应迟钝。
“电刑是很难忍受的，它可以持续进行，不会像有些酷刑那样，当痛苦达到极点时产生麻木的感觉。反覆施用电刑，痛苦程度只会一次比一次强烈。”
言欢慌了，他真的怕了，是从房间四面八方袭来的恐惧。
林萧然在言欢面前永远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，两世都没有让言欢接触过洪门的事，以至于很多时候言欢会忘了，林萧然其实是个心狠手辣，沾满鲜血人命的黑道老大。
老陈从桌上拿起钢钉的时候，言欢总算找回了神志，他忙乱地抬头看向林萧然，眼神畏惧，恳求地开口，“我错了…我知道错了……”他不要再待在这间房里了。
林萧然眸色终于不再暗沉，放开了禁锢在言欢腰间的手。
言欢立连跑带爬地冲上楼梯，刚刚推开门，还来不及去卫生间，就在走廊上吐了起来。
言欢走远两步，生怕再闻到血腥味，他胃里翻江倒海，把午餐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，直到胃里什么都没有了，这才停下来。
言欢扶着墙，脸上是呕吐留下的生理泪水，他接过林萧然递来的水，漱了好几次口，这才缓过来，腿软的不行。
林萧然上前把言欢脏了的毛衫脱下来扔在呕吐物上，给他披好自己的外套，然后将言欢横抱起来，走回主栋。
言欢失神地靠着林萧然，自嘲的想，原来男人之前一直是手下留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