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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六章上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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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诉

好气。

回宿舍后,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,又想起初中那会儿刚得知傅宇敖一声不吭转学时的失落,与刚才的黄昏“脑抽”之吻碰上,变成一股被二次戏弄的羞愤,坐在宿舍中央的桌前缓了半天都觉得亏,十分钟后,微信叮一声响,傅宇敖还是给她发来了一条道歉的信息,三字儿:对不起。

正准备回复一顿骂的时候,靳译肯的视频连线来了,她手快摁下接通,那端,靳译肯正坐桌前,可能也没想她会这么快接视频,这会儿脑袋还垂着,在用螺丝刀拆一个小物件,她手一抖,脱口低声而出:“靠。”

靳译肯抬头。

小螺丝刀在手里转了一圈,问她:“干嘛呢?”

她不着痕迹地吸一口气。

“准备洗澡。”

说着,把手机摆到桌前,用杯子抵着,靳译肯的螺丝刀又在手中转一圈:“哦,发你的翻译看过没?”

“你都翻好了?”

“帮你翻到了第六章,反正往后你也懒得看。”

“哦,等下我看一下。”

低着额应着,视线没往视频那边挪,靳译肯又抬头看她一眼,手上继续拆着物件:“谁惹你不开心了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跟老公说说。”

“真没,你拆什么呢?”

“八音盒。”

“你哪里来的八音盒?哪个女生给你的?你收了?”

三连问,靳译肯边拧着螺丝刀边笑:“我做的。”

“你做的?”龙七终于抬眼,往视频看一眼,“靳译肯,我什么时候表现得像个喜欢八音盒的小姑娘了?”

“我给我俩以后孩子做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反正我在这儿也不忙,”他说,“做点玩具打发时间。”

“那你,就是做给女儿的咯,”语气放缓,问,“万一是个儿子呢?”

好像终于问到他的点,他说:“这就是牛逼的地方了。”

螺丝刀一放,他摆弄八音盒,龙七就看着本来还在放音乐的木盒子,在他手指几下拨弄和旋转间,很快变成一个立起来的“人形战士”,巨神奇,像变形金刚一样,中间的发条还能动,一拧,换了个激情昂扬的音乐,她笑:“两用咯?”

“牛不牛逼?”

“给你个A,那你都做完了,还拆什么呢?”

“有些小机关还不灵活,我修正一下。”

“我都看不出来。”

“那以后我儿子肯定看得出来,我得给他个最牛逼的玩具。”

她笑半天,随后,看着他认真拧螺丝刀的模样,慢慢安静下来,偏偏这时他又问:“那现在能跟我说说哪儿不开心了?”

“真没有,不骗你,也就跟我妈闹了点儿小矛盾,我跟她天天吵架的嘛。”

他在视频对面抬眉瞅她一眼,随后继续拧螺丝刀:“噢。”

手指在膝盖上缓慢地敲着,沉默五六秒后,她把头发顺到耳后:“有一件事我不太理解,我想问问你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就是……一个男生,有女朋友,挺爱他女朋友,但是在这个情况下他又去亲另外一个女生,完了又后悔,他这个行为是什么……”

“他想泡那妞,又不想跟女朋友分手免得下家落空,四个字就是骑驴找马。”

靳译肯很快答,仍低着脑袋。

龙七无声地点头。

但是两秒后,他手头的动作一顿,眉毛松了一下,龙七看他,紧接着螺丝刀一放,咔哒一声往桌上滚,龙七这就知道他听出来了,抚额倒吸一口气,靳译肯则抬起二郎腿往沙发背上一靠,脑袋斜着,一副标准大爷样儿:“那姓傅的?”

“就一下,一秒都不到,我说过他了。”

“什么时候?”

“……刚刚。”

“什么状况?”

“我在操场散心,他找我聊的时候。”

“他知不知道你跟我了?”

“知道,他女朋友还跟我同宿舍。”

靳译肯侧了头,一股盛气,紧接着就拿着手机起身,椅子霎地往后滑半米,她看到他的手机屏切进了一个购机票的页面,立刻讲:“靳译肯你别急躁,他跟我道过歉,我也跟他划清界限了,你别订票,你要是回来你妈肯定知道。”

“他泡我妞我不回来?”

“他泡着了吗?他又没泡着。”

“亲着了!”

“那我也已经跟他摊牌说清楚了,现在他比我还尴尬,你不准订票,从那个网站退出去!”

在她连珠炮挂的一串回怼下,靳译肯终于退出购票网站,但紧接着又一声不吭地切进通讯录:“全名傅宇敖?”

“你要干嘛?”

他不吭声,手机屏已经是拨通键了,龙七紧接着喊:“你也不要去联系司柏林!我跟他一个班,他女朋友跟我一个宿舍,我现在只想小事化了,跟你说是不想对你有隐瞒,靳译肯你不要让司柏林插手这事儿让我尴尬!”

龙七话落的时候,手机也已经接通,搁在靳译肯耳边了,他侧站着,胸膛口起伏着,她不知道她那些话到底能进他耳朵几句,半晌后,许是司柏林问了,他的下巴与侧额处分明还带着股愠气,但压住了,嘴上回:“吃饭没?”

司柏林回了他几句。

他说:“没,就关心你的饮食,吃吧,没事,挂了。”

龙七松一口气。

挂了手机往桌上滑,靳译肯坐回沙发椅,明显还有情绪,落座的声音特别重,也不说话。

“你别气了,我都没放心上,之后也不会跟他有任何联系,一切等你回来再说,好了,真别气了。”

往屏幕稍微近一些,她轻轻捋着发,这么说着,哄了五分钟才把他哄得没有愠色,龙七这时候笑:“你刚让我想起个事儿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就高三那会儿,”她往后坐,屈起膝,靠椅背,“我们班有群男生特无聊特猥琐,那时候不是有擦黑板的值日吗,男生高,一般都是男生负责,有次我没交作业,班干把名儿记黑板上了,我看着碍眼就去擦,结果有个男生以为我是他兄弟,上来就从后头抱我,这事后来传你那儿去了,你记不记得?”

“记得。”靳译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