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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不由得想起以前为慕轲选妃,却被他回绝的事情了,难道自己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?!
“父皇不必多想。”慕轲似乎看出皇上在想什么,淡淡的道,“我与洛安歌之间有些过节,很需要解决一下。”
皇上略微思索了一下,就算太子有这些癖好也无妨,他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人,总会纳妃的,不用为这些小事而计较,再说那洛安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,随他去吧。
“那他现在是住在你哪里?”皇上又问道。
慕轲微微的笑了下,“关在地牢里,他性子太倔了,先关几天打压下气焰。”
……
仅仅是关在地牢中其实还难以打压洛安歌的气焰,洛安歌这人可是心气比天高,满嘴的伶牙俐齿,在哪儿都能把人气得半死。
他也就在地牢里呆了一会儿,和狱卒哥儿几个扯了会儿闲话,就差点儿把阿甲气的得了惊心症昏厥过去。
洛安歌在牢里站了一会儿,终于还是累了,看了看铺着稻草的矮榻却又很嫌弃,他想了想,还是把外衫脱下来,铺到榻上,自己才十分矫情的坐下了。
坐下了之后,洛安歌便又闲了,还想去找狱卒说话,便笑嘻嘻招手叫阿甲过来。
狱卒阿甲先服用了几颗救心丸,才拿着腰刀过去了,皱着眉头问:“你又要怎的?!”
洛安歌理所当然的道:“我饿了,有没有饭吃?”
狱卒阿甲一把将腰刀拍在牢门上,框框作响,“你还想吃饭!我看你长得像饭!”
洛安歌霍地站起来,气势汹汹,“我怎么就不能吃饭了?犯人不是人吗?你们地牢不供饭,难道要我们自己种地养猪吗?!”
阿甲气得差点儿翻了白眼。
还是狱卒阿乙去盛了些饭菜过来,慕轲临走前并没有特意嘱咐,所以给洛安歌的也只是些牢里标配的冷饭残羹,卖相不好,味道更差,顶多给个饱腹。
洛安歌端着碗,一手拿着筷子,有些犹豫的拨了拨,又搅了搅,先别说半点儿荤腥也没有,饭也是冷的,菜叶蔫不拉几的,还有一股隐约的霉味。
洛安歌闭着眼赴死般的吃了一口,勉强的咽了下去,就把碗丢到一边不吃了。
这种饭他要是吃下去,估计会立刻魂归故里。自己死了不要紧,就怕慕轲一发火拉他们韫乐皇族陪葬。
外边的阿甲嘲讽道:“不是刚才还很饿吗?怎么又不吃了?”
洛安歌很诚恳的道:“其实我胃口很小,闻闻味就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