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个问题，纪北和你什么关系？他是受你蒙蔽，还是纪家的叛徒？”
楚桐瑶道：“合作的关系，纪家的叛徒。”
纪岸猛得将剑拔/出来，插在了楚桐瑶的心侧，距离心口不过几毫米的距离。
楚桐瑶眼前开始起了黑晕，她气息不稳起来，脸色越发苍白，纪岸伸手在楚桐瑶伤口处点了点，让她的血流得缓慢了一丝。
纪岸接着道：“第三个问题，你做了这么多坏事，可曾有一丝愧疚？”
愧疚……楚桐瑶还是清醒的，但对于这个问题，却忽然闭口不言。
纪岸的手再一次握上了剑柄，他道：“回答我。”
“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，”楚桐瑶艰难地摇了摇头，道，“你又何必追问下去。”
“愧不愧疚又怎么样？终归都已变成了现在这样，即使是我在愧疚，于纪家亡魂而言，也只会是恶心的侮辱。”
楚桐瑶再一次闭上眼，因为失血过多，声音渐渐微弱下来：“你问这么多也没有用，倘若心里有气，那这具身体随便你折腾吧。”
不过以你青涩的手法，我大概支撑不住多久了……楚桐瑶脑袋越发眩晕了起来，感受到自己鲜血流动的速度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。
纪岸的决心
楚桐瑶说完了这些话后, 紧紧闭上了眼，无论纪岸对她做什么，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等死的样子。纪岸深吸了一口气，抽/出了插/在她身上的剑, 又点了点楚桐瑶的穴道, 为她止血。纪岸放弃了询问楚桐瑶。
不过并不像楚桐瑶说的那样, 这些问题没有任何意义, 至少，纪岸从楚桐瑶的骤然低沉的情绪中, 探查到了一丝意义。
纪岸的呼吸又忍不住颤抖了一瞬, 手指也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，但还好, 不算太严重, 尚能克制住。
纪岸垂眸，道：“我是从五护法那里得知你在这的，原本想赶上君师兄等人，和他们一起来抓你, 却可惜迟了一些时间。”
楚桐瑶没说话，纪岸虽然为她止住了血，但也只是暂时的, 她受伤太重, 等待着死亡的感觉又十分不好受，楚桐瑶实在没心情去听纪岸说什么。
纪岸也察觉出了楚桐瑶在走神, 他未有什么动作，而是接着开口：“迟了这么久, 是因为我在拷问五护法，问她关于你在摘天楼里的过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