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要安慰我了。”
“我希望您能够原谅林默一次，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，我会，您也会……不是吗？”
言夫人心头一惊，陡然间才明白过来，原来停电那次，言战早就看出来了，心里什么都清楚。
她无话可说。
言战安慰完自己的母亲，很快就从言宅出来了。
林默的手机打通了，一直没有人接。
他打给敏书，得到的消息是林默还没有回去。
林默在半路上接到了景城的电话，反正她现在也不想回幼儿园，就答应对方在途中一家咖啡馆见个面。
“看到网络上的新闻了吗？”
景城一坐下就问她，语气里有一丝迫切。
“你是指假录音吗？”
“假录音？”景城神情微变，忍不住抬高音量强调了一句，“那不是假的！”
林默微缩了一下心脏，对他产生了戒备，“录音是你弄的？”
景城没有明确回答她，反而苦口婆心劝道:“现在你知道了，言战就是个杀人凶手，迟早会绳之以法，小默，你不要跟着他了。”
林默凝视着他，脑海中始终想不起一点过往，“……我们以前真的是那种关系吗？”
景城不知道她说的是哪种关系，迟疑了一下，才明白过来，“对，应该陪在你身边的人，是我。”
林默沉默了一会儿，“如果我离婚了，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如果我愿意离婚，和你在一起，你可以把录音撤了，告诉大家，那是假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