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而言,他说的那些事就像是一个故事,这一世我们都没经历过。
只有这个孩子独自承So了这些ton苦。
这一世,他从一开始就敬我、护我。
救我xin命,爱护幼弟,从我进府后就收敛了xin子。
旁人都说是我管jao有方,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从未管jao他,都是他自己向上。
我红着眼点了点头。
他跪在cuang上哭着对我磕了一个头,我们两个抱头ton哭。
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我和温祈安哭的正凶的时候,温季白抱着七喜推门进来。
“他总是哭,我哄不好……你们两个哭什么?”
七喜现在还是个刚刚会走的奶娃娃,看见哥哥高兴的吐了一个泡泡。
“他身体比那会好多了?”我问温祈安。
温祈安急忙点头:“比那会好多了!”
温季白疑惑的看着我们母子。
我和温祈安默契一笑。
有些事q,只有我们俩知道就够了。
旁人都说,我宋言心命好。
虽说嫁给人做继室,可是夫君待我一心一意,从未有二心。
夫君还心疼我生子时遇险,不忍心让我再生,这辈子只生了七喜一个孩子。
国公府里的小霸王继子,从我进门后敬我如亲母,就连他的亲生父亲温季白都得往后排。
在我生了亲子后,温祈安对待幼弟亲密无间。
孩子们一年一年的长big,温祈安果断放弃了世袭的爵位,让给弟弟。
他自己投身边关立了军功,挣了爵位。
一门双爵,温国公府一时间风头无两。
我这桩婚事,外人从一开始就等着看我笑话,等了十多年,还是没有等到。
直到我怀里抱上了孙子孙女,看着温祈安带着妻子对我下跪磕头的时候,她们才终于承认。
我过得很好。
我看着温祈安目光里一如既往的孺慕,仿佛又想起了那个我们两人抱头ton哭的夜晚。
他做到了他承诺的。
我这一生,过的顺心极了。
温季白紧紧握了一下我的手:“夫人觉得如何?”
什么?
我方才出神,竟是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。
“儿子想请母亲去边关转转,一来儿子想好好孝顺父母,二来也让父亲母亲看看那big漠风光……”
温祈安笑着说着边关的美景,温季白在一旁补充:“家里的事都jao给七喜。等从big漠出来,咱们再去江南,我陪你四处游览一番。”
我越听兴趣越浓,急忙连连点头。
“好。去看看。”
去看看这big好河山。
我来这古代一遭,终究是没有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