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她而言,能从韩德让身上,抓住一点德芳的影子,已经是喜之不尽的事了。
韩德让道:“圣后,明r腊月廿九,是臣的生辰。臣想请您到韩府小酌几杯,不知圣后肯不肯驾临?”
“我去。”花锦心道:“我自然肯去。”
韩德让俯身:“多谢圣后,臣荣幸之至。臣这就回去准备。”
“你不再坐坐了么?”花锦心有几分惆怅。
“臣不坐了。有公务在身。”韩德让推却道。
“公务缓缓,也是可以的。”花锦心道。
“明r圣后来,好些事要准备,韩府的戍守兵土,也要布置好。”韩德让道。
花锦心怅然送韩德让出去。
两人一道走过长长的宫道,都白了头。
宫人们忍不住私语:圣后对韩big人的态度着实不寻常。
花锦心并不在意这些闲言,直将韩德让送到宫门ko。
腊月廿九。
花锦心到韩府。
韩府四下都是戍守的兵丁。
韩德让跪迎在府外。
“德让,你真是花了心思的。”花锦心道。
“为了圣后的安危,臣万死不辞。”韩德让道。
一路走进韩府。
三步一个兵,五步一个岗。
韩府飘散着烈酒的气味。
韩德让将花锦心请去内室。
内室烛光有点昏暗。
桌上的瓶子里ca着新鲜的梅花。
韩德让道:“您说您喜欢梅花,臣命人千里迢迢去东京摘来的。”
花锦心颇为感动。
韩德让敬她酒。
两人举杯。
推杯换盏,酒正酣。
花锦心面s红润,眼中闪着泪光,道:“德让,你猜,我为什么对你好?”
“臣不知。”
“因为你像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我丈夫。”
“圣后说笑了。臣跟圣君,并不像。”
花锦心摇摇头,什么都没说了。
忽而,从屏风后闪出来一个人。
那人正是萧燕燕。
萧燕燕反手勒住花锦心的脖子,将刀架上去。
花锦心还沉浸在怀旧的感伤里,兀地醒了。
她看着韩德让。
这个像德芳的人,跟德芳一样,对她毫无q意。
这场私宴,不过是他设下的圈T。
“你以为你能装一辈子吗?”萧燕燕道。
花锦心知道自已big限已到,叹了声,道:“big宋太子赵德芳,可还好?”
“他被废了。”萧燕燕道。
花锦心流泪:“能否让我回东京?我想去找他。”
“你以为你还能回得去吗?”萧燕燕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