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br>
那一刻她有些愣住了，不是为鲸鱼的歌声。
而是胡樾握住的那只手，冰凉的金属，缓缓套进她的左手无名指。
“还冷吗？”
海璇怔怔地，缓缓低下头，来不及看他却被吻住了唇。不同于刚刚的温柔缱绻，那么多来不及说出口的，仿佛都融化在这个吻里。
我曾在这一天失去不计其数，而现在一个你胜过全部。
Enough，足够了。
胡樾抱着她，在她耳边轻声吐息：“圣诞快乐。”
“嗯。”海璇忍着眼角的泪意，在他的怀里能看到整个宇宙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番外二
怎么样，是不是看起来就有一种想泡的欲望？
1
海璇想换个鱼缸，原因是鱼缸里原本的两条鱼似乎要产卵了，鱼缸可能装不下。
于是便拉着胡樾去了超市。
大概是临近新年，到处都是置办年货的人。
两个人混在一群小夫妻或者一家三口中间，海璇忽然有些不好意思，有一种自己刻意向胡樾提醒什么的感觉。
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，又看了看一旁表情冷酷的人。
圣诞节之后，除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，也并没有其他更可观的进展。
何度都咧着嘴笑了她好多次，说她不思进“娶”，不懂“娶”舍。
海璇耸耸肩，那有什么办法呢，她偷偷看了胡樾好几眼，胡樾似乎也注意到了，瞥了她一眼。
海璇被看得心里一慌：“怎么了。”
“超市有卖鱼缸的？”
“没有吗？”海璇想了想，可能真的没有，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某一处，义正词严、不甘示弱，“怎么没有了，那不都是吗？”
胡樾看过去，海璇已经推着车跑了过去，的确，一片样式各异的浴缸。
他笑了笑跟上去。
海璇正挑得仔细：“我觉得这个就很不错，泡澡的时候可以做很多事情。”
“比如说？”
“比如说……”海璇想了想，却对上胡樾不怀好意的目光，脸腾地红起来，“比如说这块隔板，洗澡的时候可以在上面看案件报告……”
“是吗？”
“嗯。”海璇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