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回家试试好了。”胡樾回了句，走了几步又回过身，“接下来不去看鱼缸？”
“啊？”
胡樾当天就把浴缸、鱼缸一股脑儿地运了回来。
安装的人收拾完，海璇拉着胡樾过来，扬扬得意的样子：“怎么样，是不是看起来就有一种想泡的欲望？”
胡樾看着她，眼眸暗了暗：“是挺想泡的。”
明明是自己问出来的问题，可胡樾说出来又总有点不对劲，偏偏他的表情极为认真。难道是自己太……
海璇想了想，一个转身推开他，将他关在门外：“那我先试用一下，你可以先去给鱼换水换家。”
胡樾听着里面落锁的声音，看了眼门把上插着的钥匙，淡淡地应了声：“早点出来，或者，等我进来？”
“我很快的！”完全没有时间间隙的回应。
2
胡樾笑了笑，下楼摆弄着海璇放在客厅的两条接吻鱼。新的鱼缸是海璇选的，圆形的球状，下面是很长的圆柱形底座。
他将两条鱼放进去，忽然想到什么，目光移向二楼海璇的位置，又看着这两条鱼，果然应该放远一点了。
海璇出来的时候，胡樾正斜靠在楼梯的护栏上端着杯子喝茶，海璇四处环视了一眼：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胡樾看着她：“你给它们换水的时候，是放在洗手间的？”
海璇想了一会儿，才知道他说的可能是她的那两条小鱼，可是依旧有些不明所以：“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，因为房子小，所以要换水的时候，就带到洗手间顺手放在那里了……”
胡樾没说话：“然后顺便洗个澡？”
海璇愣了一下，忽然想到什么，尖叫起来：“胡樾！你看到了什么！”
胡樾喝了口茶，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：“该看的全看了。”
“你！”海璇气结却说不出话来，居然忘了，眼前的人，是可以随时随地转到意识里任何一只海洋生物的视角的。
胡樾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：“鱼的记忆只有七秒，转眼就忘了。”
海璇半信半疑，可是瞬间又想到什么，微微挑眉：“这么说，胡樾，你以前还是舍不得我，会偷偷看我的？”
胡樾没说话，海璇心里却乐开了花。看了眼自己刚刚新买的鱼缸，却什么也没有：“那你把我的鱼都放哪儿去了？”
“玄关。”
“它们可是你自己送给我的，你为什么要把它们扔出去？”海璇慢慢靠过来，凑到胡樾跟前，有些想笑，“胡樾，你该不会是在跟几条小鱼吃醋吧！”
胡樾顺势微弓着身子，靠近她的耳边：“难不成你想它看我们做点什么？”
“才没有！”海璇往后退，却不小心踩到后面不知道哪来的一摊水，脚底一滑，本以为会狠狠地摔个四脚朝天，却被胡樾一把拉住胳膊，捞回自己的怀里，清新的气息盈满鼻间。
“我……”海璇想说我不是故意的，可是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深的瞳色，忽然觉得，总有人是故意的……
海璇围着薄薄的浴巾，胡樾穿得也不多，触手是他腰间的紧实。海璇头脑一热，忍不住又多摸了两把。
胡樾似笑非笑，语气格外的性感：“你？”
“我觉得新买的浴缸很舒服……”海璇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么一句，可是在胡樾看来，这是一种，很好的……邀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