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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1 章
“少爷。”司明向县太爷汇报, “福女表演才艺很成功，这几天已经筹到四万多两。而我们门票和卖的茶点之类的吃食，也收入有一万多两。”
司明说到他们收入, 眉开眼笑。“少爷, 这些都是小钱, 你知道我们铺子生意有多火吗？区区几日就盈利十余万两。”
司明咋舌，“都说北方贫瘠, 生活困苦不堪。但依小的看这有钱人可不少, 我们派人去包厢拿货物给那些富家少爷、小姐看, 当时就有不少人下了订单, 根本不在乎价格多少, 只要货物好，他们能看上眼，就大把银子撒出来。”
县太爷微微一笑，“到什么时候也别小看人，更何况是一方人士。北方的财力不小，只是被那些不实之言迷惑而已。要他们捐献就推来推去, 一到有利可图银子就自愿送上，商家本色如此, 我们也不例外。”
“哦, 对了。”县太爷眯眯眼睛, “让你派人通知子瑞后日过来，可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少爷你就放心吧。”司明笑道:“都安排妥当，保准那福女灰头土脸, 看她还怎么继续到别的地方募捐。”
“就是没这事，她们也募捐不了。如果我这么暗示，周云霆他们还不长脑袋，那活该他们倒霉。七日募捐活动结束，周云霆他们必定都提出返京，不会再往别的地方走。”
“少爷，再有两日募捐结束，真是可惜了。我们铺子名声刚传出去，再多募捐几日还能多卖不少银子。”
“哼。”县太爷沉下脸，“我是一日都不想看见那福女，若不是想让她颜面扫地，漏出本来面目，我会安排这么一出。”
“妈的，累死老娘了。”福女表演完才艺，回去休息。虽然每天都是一上午就完事，但是又蹦又跳的着实累人。
在自己这一片天地，她无所顾忌，不用再装淑女。看着给她揉肩捏腿的丫鬟道:“那几个贵女呢，除了头一天就再没露面，把事情都留给我了。”
对于表演才艺这件事，她根本就不在意。她本就是歌舞厅出身，意外来到这里，又有个空间在，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，只是面对那些权贵之家，她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。
这才是她拼命往上爬的原因，前世就处在社会底层，被人呼来喝去，那种感觉糟糕透了。
这一世她一定要出人头地，站在高处无所顾忌，看着别人羡慕畏惧的眼神。光有富贵有什么用，还不是要给人点头哈腰，百般取悦哄着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高兴。
等她混出头，抹了农女出身，挤进那上乘权贵阶级，她就有了一席之地。只要她不触碰别人底线，就没人能把她怎么样。
一旁伺候的丫鬟，听到她问话刚要回答，就见她又神游天外，不觉暗自叹息。在乡下多好，到处有人捧着哄着，出外前呼后拥，多么风光自在。
偏偏要留在京都，每天哄着捧着那些娇小姐贵少爷，掏空心思跟他们结交。当面倒是对小姐亲热不得了，背后谁不说野鸡变凤凰，一飞冲上云霄。
“说话。”福女回神后见丫鬟迟迟不回话，点着她额头数落:“想什么呢？哑巴了，问你话呢。”
“哦哦。”丫鬟猛点头，“她们大多都在府里，经常聚在一起玩笑儿。偶尔出去逛逛，还买了不少东西，据说是县太爷派人领着去的，还给送了不少礼物。”
“哼。”福女脸色阴沉，“以为我稀罕那点破东西，都是眼皮子浅的，还自诩贵女，见点东西就忘乎所以。嘴上说的好，为国朝效力尽忠，真正需要她们出力，又一个个都往后退。就连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少爷也是，想出人头地，还在乎什么面子，礼义廉耻能当饭吃，还是能给他们高官厚禄，都是没出息的东西。”
丫鬟欲言又止，在这节骨眼上，她可不敢惹小姐，怒了她可吃不了兜着走。小姐可没外表看起来和蔼可亲，有外人在的时候表现的善待她们，背后可没少折腾她们，想想都不寒而栗。
从来不棍棒加身，可那屈辱却叫人生不如死。换上露骨露肉的衣服，给她跳舞唱歌，那些舞蹈和歌曲她们都没听过没见过，真是难为情死了。
就是青楼女子，也没听说过表演这些，更没穿上那些衣服。谁让她们是奴才呢，掌握生杀大权，只能无奈听从。
“有话就说，有屁快放，扭扭捏捏干什么？”福女不耐烦道:“一个个都想造反吗？看我在外面不能罚你们是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