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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罗阙敛眉：“难道我做的不好？”
“就是做的太好了。”李明司起身，绕过木案缓步走到罗阙身前，继续道：“所以才会被人妒忌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办？不认真做事么……”罗阙不确信道。
“不用。”李明司视线偏向屋外雪景，唇角浮现笑意：“你得一直做得最好，这样才能气死他们。”
“……”对于丞相这般幼稚的话，罗阙虽说不是第一次听，但还是怔愣了会儿。
“算着日子，再过十日便是除夕了呢。”李明司收回视线，落在罗阙身上：“除夕陪我去看烟火，可好？”
“嗯。”罗阙颔首，似是想起什么，又道：“那周将军也去？”
“难道我不能去？”周淮明本是来找李明司的，却看见罗阙先他一步，便在门外等，可等了许久也没见着罗阙出来，于是便直接进来了，也恰好听见适才的那番对话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罗阙忙摆手，面带歉意：“除夕多些人也热闹嘛。”
“你有事找我？”李明司看向周淮明问。
“嗯。”周淮明应道，视线冷冷瞥了罗阙一眼。
“丞相若无其他事，那我先走了。”罗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眼神，当下便告退了。
“喝茶吗？”李明司走到桌前，抬手翻起倒扣的白瓷杯，斟了杯茶搁在桌上。
“嗯。”周淮明薄唇有些干裂，喉咙也渴得很。三两步便到了李明司身旁，伸手拿住斟满茶的瓷杯，抬起头喝了个精光。
李明司倒未说什么，又斟了杯茶递给周淮明：“春暖乍寒，你没事儿也别傻站在院子里受冻的好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周淮明眉峰微挑。
“罗阙进来的时候告诉我的，他以为你在练功，所以没和你打招呼。”李明司伸手取过周淮明握在手里的空杯，眼含笑意：“你刚才可是生气了？”
“什么……”周淮明回想刚才进来的模样，眼神偏向旁处，矢口否认：“没，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李明司放下杯子，看向他笑道：“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，看来是我多虑了。”
周淮明闭口不言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