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失落地走到徐业山的座位，她把饭盒放在桌子上。
徐业山的桌子上很干净，东西很少，只有病例架上放着几份蓝色文件夹，她随意扫了眼，然后坐在了黑皮椅子上。
她百无聊赖地翻起了病例单，发现上面都是关于男人生殖器的病情分析，顿时鸡皮疙瘩冒起，赶紧合上，烫手似的塞回了架子上。
等了会儿仍不见人回来，她皱眉，低头掏手机，却看到了桌子底下缆线穿插的缝隙里夹着一张纸。
不知道是不是徐业山不小心弄掉的，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，弓着腰探到桌下，好一会儿才把那张纸从夹缝里抽出来。
隐蔽的角落里，平时很难打扫到，纸上蹭了点灰尘，她嘟着嘴吹了吹，才仔细去看上面的内容，看了几秒后，她细细的眉毛渐渐皱成一团。
这是一张涂鸦。字迹潦草，落笔位置也很随意，一眼都能看出主人在写下这些字句时的仓促！与徐业山平时严谨的风格截然不同。
“精神创伤导致出现的意识障碍……危机状态下激发的抑制性反应嗜睡……多发性硬化……什么……什么叶局灶性病变？”
徐婷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这张纸，勉强看懂了这几个字，最后愈发纳闷道：“……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过了会儿，她突然把这张纸左右折叠了两下，塞到了自己口袋里。
此时的十八楼病房里。
“今天值班？”
程南洲靠坐在床边，搂着南程一下一下按摩着她后背上的经络，对正在换输液袋的徐业山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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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看了徐峥的《我不是药神》，九点多回到家，开始码字……